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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籤:慕雲

亡者之音(22)

亡者之音(22)

  房內一片明亮,空調在頭上輕輕吹著,溫度適宜,慕雲看似悠哉地躺在床上,什麼事也不做,但眉頭深鎖,像是心中有什麼困擾;李恩典則坐在另一側的榻榻米,身子靠在漆得潔白的牆上,望著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從映著李恩典倒影的窗戶透出去,只見夜裡月朗星稀,一彎皎潔的上弦月高高掛在天空,銀光輕輕灑落在庭園,光影動人。

  遠方岸邊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,兩人聽得真切。

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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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者之音(21)

亡者之音(21)

  「然後,他們證實了你說的話?」

  民宿老闆聽到這句反問,面如槁灰,一滴滴汗水忽然從他的額頭滲出,他雙手掩面,哀號道:「不,他們完全否定了我說的話,可是、可是他們跟我一樣,明明都看到了那幾塊碎布,為什麼要這樣說?我真的不了解,他們為何要對我撒謊,這對他們沒好處呀……」

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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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者之音(15-2)

亡者之音(15-2)

到這篇為止,《亡者之音》的第一部份正式完結,這也是今年的最後一次更新,之後我會專心積稿,拿去參加可米瑞智百萬小說獎的比賽,請各位讀者見諒;當然,如果在投稿期限前還寫不完或是結果沒上,就會繼續更新了。

  像是什麼重物從樓上掉落,砸到枯葉堆上,很沉,裡面似乎還包著水,因為他的臉上已濺了幾點溫熱的水珠。不知道為什麼,當時他不是先轉過身子去看個究竟,而是先用手抹了一下那些水珠,然後朝手掌看了一眼,接著,李恩典倒抽了一口氣,頭皮發麻,他開始無法克制地渾身發抖,雙腳直打著顫。

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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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者之音(15-1)

亡者之音(15-1)

這星期怎麼覺得每天都腰酸背痛的,是因為熬夜的關係嗎?

  正因為聽出這句話潛藏的惡意,李恩典不由得有一個可怕的想像──而他寧願是他自己多心了──李永年或許還沒做出對馮涼結不利的舉動,卻肯定已經準備著手實行他的陰謀了,他跟馮涼結是合作多年的研究夥伴,也有不錯的交情,但為了獨占聲譽,他的內心深處竟會有如此可怕的念頭。要不是親耳聽到,李恩典怎樣也不會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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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者之音(14-2)

亡者之音(14-2)

  李永年像是用盡全身力氣才說出了這句話,以致於在說完後,他甚至不住地喘著氣,接著他又大聲說道:「不!我沒有,我才沒有違背約定!我、我只是……我只是……」像是在反駁,但他顯然也不知道該在「我只是」後加上什麼,只是無謂地重複著這三個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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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者之音(14-1)

亡者之音(14-1)

沒想到一下子暑假就過了,現在已經9月18日,這個暑假我到底做了什麼呢(抱頭)?

  李恩典知道事情其實很單純:要聽懂李永年的話,就必須先搞清楚那是什麼樣的聲音。也就是說,他必須先聽見那道聲音。

  但事實上,做起來卻一點都不簡單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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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者之音(13-2)

亡者之音(13-2)

  片刻後,那句話又重複了一次,聲調跟語氣都與剛剛那句完全相同。由於這次早有了心理準備,所以他聽得很清楚,一下便能斷定那是李永年的聲音──這麼陰沉,而帶點沙啞的低嗓音並不是很多人都有的。

  他說的那句話是──「那聲音又來了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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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者之音(13-1)

亡者之音(13-1)

我遲到了!昨晚回到家想說躺一下,結果就睡到今天。囧rz

  說起來也很有些奇怪的感覺,本來李永年這個人跟竊聽器是萬萬扯不上關係的,但因為席格羽的委託,兩者卻連結在一起了。

  李永年的生活相當單純,研究就是他生活的重心,與馮涼結相差無幾,大抵投入學術界的人總是如此過活的。他最常出沒的場所有兩個,一是在都市近郊才購置沒幾年的那棟住家,二是大學的那間研究室;確切地說,那兩具竊聽器就是裝在那兩個地方,只不過裝在家裡的那台沒派上什麼用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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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者之音(12-2)

亡者之音(12-2)

  李永年是怎麼死的?慕雲在車上,不只一次反問自己。李永年的死跟馮涼結的事件有關嗎?原本以為自己從三位助教的談話中得到了一些線索,這個線索卻就這麼硬生生地被李永年的死截斷了。

  他曾與馮涼結合作多年,也曾在田野調查前與馮涼結見面過,甚至知道他在研究什麼足以「改變世界」的課題,又要求馮涼結答應他一些「條件」,從馮涼結那邊得到了一袋易碎物,又威脅學生不得把看到他的事情散佈出去。一切的線索,都在在指明他是相當重要的關鍵人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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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者之音(12-1)

亡者之音(12-1)

太好了,被我扳壞的客廳冷氣開關總算修好,改變成遙控器的形式,以後總算不用再汗流浹背地面對吹著熱氣的電腦。這就是幸福!

  一聲槍響。

  伴隨著一聲輕笑。

  人的生老病死有如剎那芳華,綻放、凋謝,都是那樣短暫而迅速,彈指間,世上許多人的性命就已隨之消逝。我就這樣死了嗎?慕雲眼前先是一黑,再也看不清楚,接著有種模糊的感覺油然而生,他感覺到面對著自己的是一片白,兀自純淨無比的白,亮盈盈地,就像是天國的入口。

[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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