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者之音(25)
些許雜音在耳邊窸窣作響,接著,感受到溫暖的陽光曬在自己身上,慕雲的眼睫抖了抖,慢慢醒來。雖然胡思亂想了一整夜,但他醒來以後,發現自己的精神意外地不錯。他坐起身子後,才發現李恩典一個人正望著窗外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他最近時常擺出類似的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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滄月之東最新完本作品《亡者之音》,這是一個關於「死亡」的故事。私家偵探慕雲接受了一名神秘女子的委託,追查不知去向的人類學教授馮涼結之下落,然而,在過程中,他卻漸漸發現隱藏在馮涼結失蹤背後的真實原因:永生。諾亞族的永生之壺出土,七天以內,月神祭儀式即將再度現世。你,也聽見亡者的聲音了嗎……
些許雜音在耳邊窸窣作響,接著,感受到溫暖的陽光曬在自己身上,慕雲的眼睫抖了抖,慢慢醒來。雖然胡思亂想了一整夜,但他醒來以後,發現自己的精神意外地不錯。他坐起身子後,才發現李恩典一個人正望著窗外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他最近時常擺出類似的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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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關於諾亞族『勇士挑戰』的試煉地點,學者多認為位於山崖上。森丑之助稱:『……望,曲罷,俟月白路明,蕃五六十人衣麻、佩刀,紅使前為引路,攀隙而登,上躡石崖數階,同至洞前;內窺其門隙,洞甚幽深,而路無由入。蕃止於洞前,黑使炭其身,乃可入。』類似的內容在伊能嘉矩的一篇未出版手稿中,也能見到,僅使用的字眼略有差異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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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奉獻儀式的週期以每五年為一個循環,儀式最後一天舉行的『勇士挑戰』是全族的大事,每個二十歲以上的族人(即青年級)都必須參與。」
這是開頭的第一段。
紙上寫就的字體力道柔軟,端正工整,結構嚴謹,慕雲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馮涼結的筆跡,字如其人,看起來治學嚴謹,又不失溫和。慕雲在研究室的便條紙、以及綠皮冊子上都曾見過馮涼結的字,是以印象特別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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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內一片明亮,空調在頭上輕輕吹著,溫度適宜,慕雲看似悠哉地躺在床上,什麼事也不做,但眉頭深鎖,像是心中有什麼困擾;李恩典則坐在另一側的榻榻米,身子靠在漆得潔白的牆上,望著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從映著李恩典倒影的窗戶透出去,只見夜裡月朗星稀,一彎皎潔的上弦月高高掛在天空,銀光輕輕灑落在庭園,光影動人。
遠方岸邊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,兩人聽得真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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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然後,他們證實了你說的話?」
民宿老闆聽到這句反問,面如槁灰,一滴滴汗水忽然從他的額頭滲出,他雙手掩面,哀號道:「不,他們完全否定了我說的話,可是、可是他們跟我一樣,明明都看到了那幾塊碎布,為什麼要這樣說?我真的不了解,他們為何要對我撒謊,這對他們沒好處呀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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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有多想,尋著聲音的來源拔足狂奔過去,很快地便到了那片沙灘,溫熱的沙粒不斷瀉入拖鞋內,很是舒服。我遠遠就看到了那對男女,準備出聲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,接著,便瞧見了沙灘上的那個古怪大坑,一剎那間,我只感到眼前一陣天旋地轉,耳旁的尖叫聲忽然消失,周遭的聲響亦化為烏有。
整個世界變得很靜,很靜─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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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有個小小bug,投稿時的版本已經改掉了,但因為我現在貼的是舊版,所以……:P不過不妨礙閱讀啦。
接下來的事情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,只剩下一點模糊的記憶,我似乎只是一直聲嘶力竭地喊著,聲音沙啞,嘴唇乾裂,不知時間過了多久,我忽然感受到身上一熱,稍一抬頭,就瞥見一道刺眼的白光直逼過來,不自覺伸手擋在額前,這才發現太陽從雲端緩緩冒了出來,溫暖的陽光穿過窗戶,照在我的臉上。
原來是天亮了。
[……]
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──
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──
一打開門,便有一道強風呼嘯而來,挾著水珠打在我的臉上,接著從我的兩頰、頸項滑落至地面。就像是草原上貪婪的獅群發現了獵物那樣,風雨爭先恐後地從門縫斜打進來,張舞爪牙,咆哮著,想撕裂這棟民宿。我忍著冰涼濕冷的不舒服感受,向外瞥了一眼,便使力將門拉上,雖說雨勢減弱了,但外頭看起來仍是那樣昏天暗地,一團混沌,看不見一絲月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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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在可米的決選中勝出,因此在這個新的一年恢復連載,請大家多多支持。
一閃。
轟隆!
又一閃。
轟隆!
轟隆隆隆隆隆隆──
黯淡的天頂佈滿烏雲,一道道閃電掠過,須臾間,將整個世界渲染得只餘黑白二色,驚雷聲震耳欲聾,貫徹九霄,從稍遠的濱海處也傳來一陣陣浪襲的聲響,面對大自然不可抗衡的神威,附近的蟲鳥野獸早已驚惶逃離。從現在的情形看起來,讓人很難想像白天時艷陽高照的好天氣,或許就如那句俗諺所說的那樣──「春天後母面」,晚春的天氣實在難以捉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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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暫停更新的我,主要在忙兩件事:
1. 為了參加十一月底結稿的比賽,主要心力都放在撰寫《亡者之音》上面,目前字數已達13萬,再5篇左右就可以寫完了,然後就要開始修稿、排版,希望能來得及。
2. 等當兵中(確切地說,是在等替代役申請的結果通知)。這件事不忙,但希望儘快確定日期,不然很難規劃寫作跟[……]